“是,那君竹退下了。”
皇帝动了大气看着生生的证据放在自己的面前,颓然的一阵叹息之后,向着陆君竹下起了命令,手中的这份与番邦通敌亲笔所书的私信盖有的私章已经是无法磨灭的大罪,皇帝看着这个证据只恨自己眼瞎,这个私信,若要狡辩,萧然有的是法子,皇帝总不能去突厥那里抓了人他们的左贤王与萧然当庭辩驳,而那些私兵与违法所制的兵器却不一样。
对萧然从前多持有的多少父爱关心,现如今便成了多少的怨恨与懊悔,身为一个皇帝,他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在自己的身边,虎视眈眈的觊觎着自己的皇位这么多年,皇帝只觉得自己瞎了眼。
陆君竹消无声息的退下后,袁卫自外头的端了熬好的宁神汤小心的进了来,看着满地碎片的狼藉,袁卫将宁神汤放置在皇帝的手边,不动声色的跪下说了一句“奴才该死,那样不小心滑了手,打碎了皇上钟爱的花瓶,还请皇上责罚。”
皇帝从失神之中恢复了一丝丝清明,转手挥了挥轻轻示意他起身,淡淡道“这几日你为着淑贵妃之事劳累,让人来打扫干净了就是,一会你替朕出宫,把卫澈带上,去给睿王妃瞧一瞧伤势如何,若睿王无甚大碍,把睿王叫进宫来,朕有话问他,还有,那个苏挽月若在他的手里,告诉他,随他如何处置,包括那个不会教女儿的宣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