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冰葵和教练:“……”
朱星吉撇着嘴,彻彻底底受到了伤害。
可余虓烈太一本正经了,像是真的受到了严重的冒犯,教练只好气势十足地吹一声响亮的哨子,挥手把那三人招过来,凶巴巴地大喊:“平时偷懒就算了,马上就去市里比赛了还给我偷懒,加跑十圈,今天把你们训成狗!”
余虓烈点点头以表赞扬,在体育生仇视的目光下,气定神闲地带着二人离开,只是不回家,跑去小卖部逛了一圈。
这几天气温回升,他们刚跑完,便一人拿了一根雪糕,在付钱时余虓烈拿过许冰葵的雪糕,给她换了一瓶常温酸奶。
三个人又晃荡着回到操场,教练已经不在了,跑步的那三人也不敢停下来。
余虓烈便舔着雪糕,在他们从自己身边经过时大喊一声:“嘿!这是谁家的傻狗啊!”
朱星吉登时不憋屈了,手舞足蹈得像个几百斤的小傻子,而前因后果都搞清楚的许冰葵则捂着嘴,半张脸藏在余虓烈的身后,也是藏不住的笑意。
运动会开幕式当天,阴沉了一个星期的天终于放晴,适宜的阳光打在红白相间的跑道上,微风卷着广播员激情高昂的打气呐喊声飘荡在校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