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分？”
“是的，养分，赵堂主你要知道，药材和灵草生长，是需要养分的，栽的数量那么多，药山本身的养分可不足以支撑。”
顿了顿，黑旋风压低声音：“对于植物而言，人的尸体和鲜血，便是最好的养分！所以，赵堂主明白了吧？”
赵羽愣了愣，面容猛的一白，只感觉胃部翻腾，忍不住一阵干呕。
他一共吃了三株灵草，全是药山的！
甘栗不知从哪儿靠近，安慰：“赵堂主，等过一阵，你也就习惯了...对了，要不你去泡个冷水澡？很有帮助的。”
他们第一次知道的时候，也不比赵羽好到哪儿去。
赵羽强忍着不适：“怪不得帮里之前让我带着数千人赶来药山...两个帮派的大举厮杀，其实也是因为要尸体？”
甘栗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赵堂主这么说也没错，咱们和血狼帮每年在药山的厮杀，除了争夺药材的份额，最大的用处，也是为药山重新补充养分。”
赵羽嘴唇动了动，最终强忍心绪：“抓...抓这么多人，真的不会出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