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棠应下了。他跟在姜晚池身后,她每一处都看得很细,走一圈下来,基本的修缮,划分,摆放,连人的安排都给弄得差不多了。
陈清棠拿纸拿笔一一记下,乖得不像话。
姜晚池叮嘱他:“咱们去过了畅乐坊,也去过了飞仙楼,几乎在同小异,那咱们这里就必须跟这些地方不一样,得让进来的人,都觉得银子花得超值。舞台是最重要的,另外前面的摆放的位子,千万不能太多。”
“这是为何?放得少了,要演多少场才能回本?”
姜晚池狡黠一笑,“这个定价的问题,得视乎演的是什么。第一场的声势必须要做出来。放的位子多了,跟在外头街上卖唱的有何区别,看是有人看的,但打赏却未必有;既然进来了,就不能跟在街上看卖唱的一样,得少,得精,得享受。”
“我给你画个效果图,你找师傅照着做便行。但是有一点,你得跟他们说好,修缮细节不得向外透露半句。”
陈清棠记下了,“还有别的事要吩咐吗?”
姜晚池说:“当然有,细节一定要做好。方才在飞仙楼,你也试吃过那里的菜式,如何?”
陈清棠照实说:“不如何。”
“那就对了,所以,在吃食方面,也要别出心裁。当然,不是让你整得跟留仙居一样,毕竟是个听曲的地方,只需要够意思就成。我给你画些个杯子,你去定做百八十个。还有桌椅,也要定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