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从地上捡起一些碎石块，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还有硫磺和硝石的味道，石头的断茬处也很新。
越往前走，地上散落的碎石块就越多。
“你们快过来看啊，这里被炸开了一个洞！”
众人立刻追了上去。
眼前的山体上，出现了一个被炸药炸开的洞口，周围全是碎裂的石块。
有的石块上还带有彩绘的图案，可能在被炸开之前，这里是整面彩绘的壁画也说不定。
现在已经是面目全非。
“这帮王八蛋，真是糟蹋东西啊，这样的壁画可都是历史的最佳作证，怎么说毁就给毁了呢！”
看着眼前这一幕，姚一言无比心痛。
她经常跟考古队合作，知道这些壁画内容的重要性。
像老周这种人，肯定不会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
钱升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几块碎石，大概拼凑了一下，还是没能拼出一个完整的图形出来。
不过他貌似已经从中看出了一些门道。
“笔法和画工有点不搭界，笔法有点像魏晋风格，特别是这种线条，但是后续又是用的唐代壁画的风格进行了一些填充和修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