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处墨早就设定好了,滴水不漏。
方芷寒也好奇地插了一句:“倘若这燕王无子嗣,该当如何?”
“呵呵呵,我的笨娘子,燕王都绝后了,还要这个藩王的头衔干什么?自然是朝廷收回去喽。”陈处墨哈哈大笑。
“妙!妙!”
林竹贤连连赞叹。困扰大夏王朝多少年的“藩王”难题,竟然如此简单?
“推恩令”若是能编制并执行下去,不出几代,藩王的势力就被瓦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小鱼小虾,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呵呵,陈某就是顺口这么一说,胡编乱造的。大夏律法的修改,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陈处墨说道。
林竹贤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的确,大夏律法的修改并非易事。再者,藩王的势力虽然已经削弱了不少,但还是渗透到了大夏王朝的各个机构、各个地方,想要一股脑儿肃清,难如登天。
“哈哈哈,皇帝不急太监急。陈某就是一个县令,最大的愿望,就是守住这一亩三分地儿,带着老百姓多多挣钱,把生活搞好。藩王的事儿,咱这点力量,还不够人家塞牙缝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