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临溪连理会都没理会。就这小家伙都九岁的人了,还自诩是小孩儿呢?想当年他八岁都和宝妹定亲了。
朱临溪又看了看旁边同样死死盯着王姒宝看,还吸了吸鼻子的王栩。他十分怀疑自家小媳妇是怎么教的孩子?怎么一个比一个单纯,一个比一个幼稚。
如果这话被王姒宝知道的话,一定会跳出来反驳的。
小孩子就要有个小孩子的样,那样才是他们的天性。何必把每个孩子都教成小大人样,那样会让他们失去童真,失去这个年龄该有的乐趣。
什么年龄的孩子,就要做什么年龄的事。
王姒宝笑了笑安抚王棕道:“我才走了两天而已,不用这么热情。”
言罢,带着朱临溪一起和众人见礼。
他们的回归,让和顺侯府怪异两天的画面可算是扭转了过来。
从此,朱临溪又在别人议论中,坚定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嗯,愿意说就去说呗。
他还真做不到让别人无路可走的地步。
王姒宝和朱临溪回宝珠院住,根本就没有什么过渡和调整适应的阶段,从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现在和顺侯府主持中馈的是王姒宝的二嫂张君颜,所以蒋氏闲暇的时间也就多了起来。
白天王子义和朱临溪出门,她们娘俩不是进宫看蒋太后,就是待在一起做做针线活、聊聊天。
王姒宝作为蒋氏的贴心小棉袄,很快发现蒋氏这两天的不同。即使不用问,她也能猜出个大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