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玄烨狭长的眼眸已经失去了光彩,任由揽清给他擦脸。
“侯爷,住持说您是因为怒气攻心,这才提前发病的,您什么身体自己不知道吗?怎么还犯得着自己生气……”
揽清喋喋不休地说着,忽然遭到燕玄烨的一记冷眼,利落将唇抿了起来。
忽然想起与谢晚凝在这禅房见的那一面。
那日正是他来皇安寺养病的日子,住持方给他做完针灸,刚想休息,谢晚凝便一身残破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时他还很虚弱,竟然没反抗得过谢晚凝,一夜翻云覆雨,当然,他还在病中,自然没能做到最后一步。
谢晚凝后来是怎么说他的?
哦对,当时她便说他虚弱……
燕玄烨不由得眉头多了几条黑线,而后发出一声剧烈的咳嗽声,周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喉咙上涌,尝到了鲜血的腥味。
揽清立马倒了杯水来,闭嘴不语,生怕自己又说错话气着侯爷。
“府里可还好?”燕玄烨的唇色苍白,气息也没了往日的沉稳。
揽清道:“侯爷放心,有漫音和管家在,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