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
许春雁不敢置信,猛地一瞪眼,她腾一下站起身。
“他心里有人了?”
怎么可能!
上辈子殷煜行一直没结婚,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是个情场浪子,虽说和那些人不过是玩玩而已,但他出手大方,甚至有人从他手里捞走了几套房子。
而以殷煜行的性格,从未听说他对谁认真,怎么这会儿竟然蹦出一个餐厅服务员?
对了,上辈子这时候她还在凿子岭呢,因为秦淮山瘫了,工作也没了,从前她嫁秦淮山,不只是因为那时秦家有秦淮山的照应,条件比其他人好些,更是因为看不见回城的希望,一心想做个随军家属。
但秦淮山残废,这事儿对她打击太大了,上辈子此时她没少和秦淮山吵架,埋怨那个死瘫子连累了她。
后来秦家出事,一大家子死了不少,也伤了许多,老秦家办完丧事,她就卷走秦家的家底儿跑了,可半路上却遇见了人贩子。
等她好不容易回来时,已经是多年后的事情了。
回想上辈子那些经历,她脸色阴沉透了。
“你想去哪儿?”许母见她气冲冲地往外走,不禁开口问了声。
许春雁没好脸色:“你别管我,我要去找殷煜行!我得找他问个清楚。”
他怎么能看上别人呢?
许春雁对此费解。
然而,许春雁扑了一个空。
最近她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只要一见到殷煜行,就不管不顾地往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