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听了吴西语这话,才站住脚,“这种情况,普通止痛药难以见效,若要用药,只怕会有一点副作用。”
对上吴西语急切的眼神,老大夫才没有继续卖关子:“这药,会致使浑身无力,要停药半月之后,才能恢复如初。”
吴西语的眼皮挑了一下,若是如此,那岂不就是天助我也,她就能明目张胆的给威廉用软骨散了。
“还请大夫赐方。”吴西语言辞恳切,无论是在威廉眼里,还是在这老大夫眼里,她都是一门心思为威廉着想的。
看着她这样,威廉忽然有些怀疑自己,这么多年,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又意义吗?
家涂离散,众叛亲离,他蝇营狗苟半生,阴谋算计二十余载,身边没有一个真心人,活成这样,就为了坐在那至高无上的尊位上,真的值得吗?
那把椅子,让他付出这么多东西,真的值得吗?
吴西语只当没看见威廉的神色变化,见老大夫开完了方子,付了诊金,再三谢过之后,才送走了老大夫,花了些银子,让客栈的伙计帮忙抓药煎药。
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吴西语的面上才露出些忐忑,“那个,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威廉心神震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见吴西语的问话,只胡乱的摇头。
“既然我们是朋友,那你能给我说些我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