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斯看到站在人群边缘的那个大个子女孩。过去一个月来,他常常注意她——结实、能干而勤奋,在不讨人喜欢的外表下隐藏着天生的聪慧。假使她是个男子,有可能获选接受镇长养成训练,可惜她是个女的。父母双亡的她外表过于平庸,因而无法享受浪漫。换句话说,她是个孤独寂寞的女子,而今后很可能始终如此。
他说:“她怎么样?”
领班看了一眼,随即咆哮道:“妈的,她现在应该上工。”
“没有关系。”泰伦斯劝道,“她叫什么名字?”
“瓦罗娜·玛区。”
“对啦,现在我想起来了。把她叫进来。”
从那一刻开始,泰伦斯成了他俩的非正式监护人。他尽可能为她提供超额的口粮、布票,以及靠一份收入维生的两个成人(其中之一没有登记)所需的一切。他还尽力帮助她,让她能送愚可接受蓟荋加工厂的训练;瓦罗娜与一名工头冲突之际,他也出面使她避免受到更大的惩罚。由于城中医生意外死亡,让他不必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不过当时他已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