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偃直接迎上他的目光,毫无畏惧之色,“小苦被刑部给捉住了。”
“………………”
申无谓急得伸手就拽住了王偃的衣领大吼一声:“格老子的,怎么会这样?”
温和礼急得团团转,“不可能啊?宁兄这一路之上经历了多少次的围困缉拿,都能从容走脱,这次怎么就轻易被……”
李琬琰是最冷静的,她神色如常剜了医怪一眼,揶揄道:“医怪怎么连书呆子都不如呢?仔细听听他说的话吧?”
申无谓倒也是听劝的,立马转向温和礼不客气道:“你刚说什么来着?”
温和礼便将刚才的话又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听得申无谓频频点头,“对对!言之有理!小苦是不可能轻易就被人捉到的。所以说……”
他又气势汹汹地转向王偃处,咄咄逼人,“所以说,这其中一定有古怪……哦,我明白了,小苦是不是又去作死了!”
王偃疑惑地重复了一句:“又作死?难道说他经常作死不成?”
“呵呵!”申无谓由鼻孔里冷哼两声,还翻了个白眼:“论作死的本领,可没有人能比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