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称呼显然没能唤起他的良知,他早就认了,“叫什么都晚了,是你主动。”
他顺着她耳后一路吻到她肩后,她剧烈颤抖,睡衣被他脱下来挂在手臂上,仅存的自尊和那点算计来回撕扯,她逼着自己不动,最后还是没忍住,低声哭出来。
贺启诚似乎就想逼她哭,季桐太久不肯当着他的面流眼泪,哪怕是他骗过她那么多次。
她付出过全部青春岁月跟着他,在家里见不得光,避开所有人的眼睛,但那几年她什么委屈都忍了,甘之如饴。最后她眼看他和别人结婚,那时候她也没在他面前哭。
季桐捂住嘴抽噎,完全自暴自弃,不挣扎也不再躲,贺启诚反而松开手,他俯下身把她抱起来去卧室。
她被摔在床上,心如死灰,干脆连动都不动了。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的灯,朦朦胧胧在墙壁上晃出他的轮廓,她看着他坐在床边扯开领带,手里那件严肃的正装外套更显得刺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