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孀也知道他想问什么,也没什么都没有多说。
安安玩了一会儿,“爷爷奶奶在外面吧,我去找爷爷奶奶玩了,爸爸妈妈你们可别跟过来!”
他看出爸爸的欲言又止。
想给他们留一些单独空间。
安安还不忘让人把门关好!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
季深思绪万千,一下不知从何说起。
没了安安这个调剂后,两人忽然间变得沉默,无话可说。
温孀开口,正要问季深的伤势。
季深已然道,“...你要...和宋辞结婚了?”
他眸光深邃,她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被吸进去。
温孀别过头,“...嗯。刚定下来了。”
他蓦然疼痛难忍!
深吸了一口气:“这么快吗?”
“快吗,还好吧。我和宋辞也已经认识有四年的时间了,他为人如何,我最清楚。”温孀淡淡瞥了过来,“而且,也是季警官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告诉我,说现在宋辞是最适合我的男人。”
他心头猛震!
没错!
是他把她给推出去的!
他嗓音酸涩:“他...他是挺合适你的没错。但你也要多了解了解他,没准他只合适做你的秘书,适不适合做丈夫还是男朋友,都是需要一段时间后,才能知道。”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然轻笑了两声,“确实,适不适合做丈夫,是要一段时间知道。这个教训,我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