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时就慌乱了,猜到这是时有善带的保镖,刚才在包房都没看见有这号人。
她觉得自己似乎是摊上事儿了,还是摊上大事儿了。
保镖攥着她的手往外走。她拼了命的在保安手心里扑腾着,嘴里不住的喊叫:“放手!我要报警了!”
手没放,亦没人理她。
一路穿过人群,亦有人因为她的喊叫回头看了一眼,又立时收回目光,继续沉溺在自己灯红酒绿的世界里。
关墨谷被一路拖行,一路大喊大叫,喊到前台处,嘴直接被壮汉捂了。
她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脑子里纷纷乱乱的幻想出了无数场景——被拉走,先奸后杀、再杀再奸、被扔到荒郊野外被野狗啃了。
想着,又想到了自己还欠着好多鱼一千多块钱,眼泪掉的更汹涌了一些。
她被拖拽到门口,手和脚依旧在壮汉手里扑腾着,甚至想着,倘若壮汉肯放她一条生路,肯松开捂着她嘴的手,她会立时像时有善投降,掉着眼泪认错,再像只舔狗一样对他示弱、对他摇尾巴。
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更为自己现在的情形感觉恐慌——连一个摇尾乞怜的机会都没有。
她被壮汉拖拽到了车门口,像塞一件货物一样,推搡着她往车里进。
她绝望的拿脚尖勾着车底,心说不知道墨澄玉去了哪儿,如果她在的话,即便两个人真是塑料姐妹,她必然也不会看自己如此受苦。
想着,眼泪又“啪嗒啪嗒”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