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也什么不说,一大早晨还收拾得这么利索!有事,肯定有事!”邓奉唯恐天下不乱,也跟着低声起哄。
“要不,咱们几个跟上去看看!”沈定好奇心最重,立刻试探着提议。
“这不太好吧!”朱佑皱着眉头,四下张望。看到周围那一张张促狭的笑脸,顿时把心一横,大声道:“也罢,子陵说过,最近不能让刘文叔落单儿!”
“你想盯文叔的稍,就尽管去,干嘛拿我的话做借口!”严光半脸,佯作愤怒状,两条腿却快速挪向学校门口。
四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料才走出二十几步,便被从侧面冲过来的苏著发现。见大伙居然都不去上课,反倒跟在刘秀身后朝校外走,苏著心里觉得好生古怪。根本没有细想,就大声问道:“文叔,仲先,子陵,你们这是要去哪?今天上午,予虞大夫李过受祭酒之邀,在诚意堂授课。岁考前百才有资格去听,你们如果不想去听,不如托我座位卖……”(予虞,原为水衡都尉,设一卿,三大夫,以及属官若干。属于肥缺。)
“嘘……”众人赶紧竖起手指在唇边,示意他不要叫嚷得如此大声,哪里还来得及?走在前面的刘秀已经愕然回头,看着众人,连连拱手:“各位,各位兄弟,行个方便。我今天的确有要紧事。真的非常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