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郭太医一脸沉凝,沉声问:“大人……您这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果然,我闭上眼睛,瘫在椅子上,连呼吸也不畅了。
“但眼下症状似有所控制。”郭太医寻思良久,摇了摇头问,“您最近可有服用解药?”
我倏地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惊住了。
晨起雾霭,祭典天坛肃穆庄严。
礼部的执事官把祭品、玉帛等物品准备妥当,作为国家大祀之首,祭天礼复杂而神圣,从迎神到终献,每一步都极其讲究。
皇上站于祭坛中央,对诸神行三跪九叩之:“吾等衣华夏服章,法始祖规制,已祀昊天,祈国家昌盛,万民安康。”
习仪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远处阮淮小步慢跑来到祭坛下方跪下,我的心猛然一紧。
“启禀皇上,微臣刚刚得一天文,须呈上。”
重要的仪式被打断,大臣们议论纷纷,连华负手于背,弯了弯嘴角。我禁不住紧张起来,担忧地看向阮淮。
“阮卿,有什么天文不能回宫再呈上?”皇上显然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