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了。”胡言虽已平静,但心中的恨意未消,他的双眸仍旧猩红带恨,瞧着骇人非常。
杨鲛不敢直视他的双眸,只是战战兢兢立在那儿,说了一句话后便闭口不言。
胡言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才提剑抬脚离开。
待胡言的身影消失,杨鲛再度瘫软在地,憋着的可口气在此时释放,他捂着心口不断粗喘着,就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若无水,顷刻必死。
好在不断吸入的空气让他心绪缓和了许多,可想着战事平息后,胡言会拉着他一同是底下赎罪,杨鲛就战战兢兢,浑身都轻颤不止。
在此之前,他得拿着细软赶紧走。
在杨鲛慌乱收拾包袱之际,冷渠墨集结兵将,准备攻入北国皇城。
“噔噔噔——”
“噔噔噔噔噔——”
热血四溢的战鼓声不断响起,直冲云霄,接着便是兵将们井然有序的脚步声,与铠甲摩擦时发出的清脆之声。
这般声响与战鼓声交织在一起,顷刻之间如谱写成的战歌,叫人心下泛起层层波澜,接着那份潜藏在心底深处的凶烈战意彻底苏醒。
士兵们各个目光如炬,胸腔发热,手拿的宝剑雪亮锋锐必要染血。
“咚——”
杨鲛正将值钱东西往包袱里面塞,忽而闻得这般激烈声响,他手拿的一个白玉瓶就这般落于地上,重物落地声清脆不已,而白玉瓶珍贵竟然未碎,它往地上滚了几圈后方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