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最后没说什么,应下了。
送走一大人一小孩后,出门去超市买生活用品。
走到梳洗区错眼从镜子里看见半张脸,藏在货架后面,小心翼翼。
温岁敛了眉眼,什么都没说,步子依旧,慢腾腾的买了东西拎着回家。
岁南亭的这套公寓虽在高层,却在三楼。
温岁从窗户那轻而易举的看见楼下多了辆车,驾驶座的车窗往下,里面一片漆黑,但是闪烁着猩红的烟头。
和在国外隔三差五看见的一模一样。
好烦。
温岁烦遭遭的拉上窗帘睡觉了。
隔天早上去了岁南亭的公司,有些咋舌。
岁南亭的公司规模不小,人员也很多,但底子很单薄。
温岁花了半天的时候把一年间经这家公司走过的对内外资料都看了一遍,抱着去找岁南亭,斟酌了下:“就只是这样吗?”
岁南亭:“说难听点吧。”
温岁:“有点不成气候。”
按说不应该,这么大一个摊子,背靠岁家,不该一年了,却毫无建树,甚至帐都不平,入不敷出。
岁南亭被点破不太丢人,反而赞许:“真厉害,这才四个小时,怪不得你导师拿你当宝贝。”
温岁考上大学后对于报哪个专业起初很犹豫。
岁南亭存了点自己的小心思,直接先斩后奏帮她报了外国语。
本来想亲自给她补课,但不知道是吃药见了疗效,还是她太认真,温岁轻而易举就跟上了,而且口语基础相当出色,一点就通,加上自己好学刻苦,基本没给岁南亭手把手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