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见到你。”
我阖眼,全身心抵抗对薄宴时的悸动。
“在医院我就知道,你打不掉白盈盈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之间没有未来,我只要想到,你出轨,让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就痛苦的无法呼吸。”
“你懂吗?”
我蓦地转头看向薄宴时。
我眼底的痛苦不掺半分水分。
原来炙烈的爱意并不会因为被亏欠被辜负被背叛而消失,爱意就是爱意,永远和理智背离,有自己的想法。
可被亏欠被辜负被背叛者的理智会和爱意打架。
都被亏欠被辜负被背叛了,为什么还要爱,犯贱吗?
自轻自贱,纠结成魔,缔结在心中,逐渐变成块垒,无法消融。
眼帘中,薄宴时的喉结快速滚动,干咽着某种强烈奔涌的情绪,眼底炙热的爱意跌了出来,染的空气都变得滚烫。
“我没有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
他锁着我,一错不错,“我能解释的,仅此而已。”
但这种解释,并不会让我的情绪好转半分。
我缓缓稳着呼吸,“如果是我呢,我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却没有和其他男人发生肉体关系,你能接受吗?”
“如果你可以,我可以立刻预约精子库。”
有血色的东西正在侵蚀薄宴时,令他周身都徊还着阴翳可怖的气息,但他唇瓣翕动着,凛冽的目光描摹着我,竟说不出半个字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