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笙这才明白,原来谢潇羽将雷贝卡带到餐厅,全都是为了他啊。
以他对谢潇羽的了解,除了薄谨言之外,他不可能和任何一个女人同桌吃饭。
他一拍脑门,满脸抱歉。
“好兄弟,你当得起‘义父’二字。”
他又开始劝雷贝卡。
“咱们还是先坐一会儿吧,我义父义母现在正在冷战。”
没等雷贝卡开口,谢潇羽就傲骄的说道。
“不是冷战,是我单方面家暴她。”
“谢潇羽,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你让宝宝在尤塔国受那么重的伤,你是死的吗?”
雷贝卡叉起一块三文鱼放进嘴里,就像在嚼谢潇羽的肉。
“尤塔国的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她不仅是想引出花挽风。”
谢潇羽向来如此,虽然对任何女人都会选择无视,但只要是薄谨言的朋友,就会以礼相待。
“我才不管那么多,你让她受伤就不行。你要是保护不好她,我就带她走,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她是个傻姑娘,但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