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思量，表情不由得也变得严肃了很多，秦且歌感受到他有点低沉的情绪，晃了晃他的胳膊。
“真的没事了！你不要一直这个表情嘛！”
周敬安站着，低头看着仰起头的秦且歌，看着她的笑脸，很想宽慰她两句，想告诉她没必要强撑着，在这里她可以伤心难过，也可以开怀大笑。
她的情绪是自由的，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周敬安的手不由自主抬起来，眼看就要碰到秦且歌的脸。
“你们这干嘛呢？”
身后传来沈婧姝的声音，周敬安定了定神，把手放了下来。
“没什么啦，他听到我们之前遇到的事，替我们生气呢。”
秦且歌笑着看向沈婧姝。
沈婧姝拖长声音“哦”了一声，看着周敬安有些不悦的表情，颇有深意地笑了笑。
周敬安没注意到她的眼神，还在思考着一些事。
秦且歌虽然提前放了寒假，但学习上半点没松懈，一天到晚窝在书房，叫沈婧姝看了都咋舌。
在这样刻苦的学习中，学校那边也传来了消息——何玉被学校退了学。
这叫秦且歌多少有些吃惊，何玉犯的错按理说不至于受这么重的处理，如今几乎可以说是给了最严重的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