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林喜儿渐渐说不下去了,捂着嘴低声哭泣。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块伤疤,表面似乎已经痊愈了,但其实伤口还在那儿,伸手轻轻一碰就会流血。
林喜儿哭够了,抬起头泪眼蒙眬地看着她:“念念,我是不是很没用,这么久了,这么久了居然还会为他哭。”
“不,你不是没用,你只是还爱他。”纪念叹了口气。
林喜儿的眼泪落了满脸,她把头转向窗外,静静地看着夜空中的月亮。
纪念看着她消瘦的侧影,心里难过极了。这几年,林喜儿过得其实并不比她好,只是每个人的疗伤方式不同。
她是把自己封起来,连人带心都关上,她自愿这么做。对她而言,与Able有关的时光是她这小半生最幸福美好的时光。而林喜儿却是要闯出去,她想要忘记,想要痊愈,所以,她风花雪月,她游戏人间,她换男朋友像换一件衣裳,可是没用。
翌日,林喜儿照例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后梳妆打扮,然后开车去酒庄。她的酒庄虽然才开不久却很有名气,是她哥哥林清川出钱资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