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关了三天,一个孩子不吃不喝能坚持的极限。
花了几个月,他的身体终于能够恢复成之前的样子,只是却再也不能听到那种声音。
而警厅办公室里,就恰好有一个计时器声音的钟表。那些声音成了一个触发器,把他深藏的梦魇又重新挖掘了出来。这对他来说,实在算不是上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徐嘉洲的步子不再多做停顿,径直走向了酒店的电梯。
简单洗漱、又将自己从头到尾收拾了一番之后,一个跨国电话打了进来。他停下自己正在擦头发的手,划下了接听。
“房子给你安排好了,就在你要的水星名邸A座的2103,家具那些都好了你拎着包进去住就成了。”傅周有气无力地把结果传达,抓着手机等徐嘉洲的下文。
“你怎么不去休息?”他顺着傅周把语言又切换成了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