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溪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汪诗诗耳朵尖,把自己捂进被子里道:“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瞧我,明天我就不给你做好吃的了。”花满溪好悬没笑出声,拍了拍被子里的汪诗诗道:“你是不是傻了,到底是谁给谁做饭?你若是再不出来,我便去告诉沈大人。我舍不得治你,难道他还舍不得吗?”
汪诗诗闷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我最近新学了一道糖水枇杷,本来想要煮给你吃,既然你不稀罕,那也就罢了,想要叫沈绍过来,却是万万不能的,我必然跳起来就跑,让他连本姑娘的裙角都捉不到。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出去了一趟,胳膊肘就往外拐,我看啊,成了亲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小心我捏你痒痒肉。”
两人又打闹了一阵,最后也疲累了,干脆和以往一样,如同闺蜜,睡在一张大床上,翌日清晨醒来的时候,花满溪觉得胸口实在是很沉重,猛地呼出一口气来,才发现汪诗诗把整条胳膊肘都横在了她的胸膛上。她赶紧把人掀开,拍了拍汪诗诗的脸蛋道:“日头也不早了,该醒了,你不是今个儿还要带我去新的地方瞧一瞧,看一看吗?”
汪诗诗嘟囔着滚了一圈,差点从床上滑下去,看的花满溪心惊胆战,但她手一翻,又很顺溜地自己回来了。过了一会儿工夫,她也不睁眼睛,只低声含糊道:“不去了,哪儿都不去了,困死我了,你不知道,昨天我也没好好睡过觉,这几日我做梦的多,醒来就觉得头脑发昏,一点也不舒服,只今天睡的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