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道理呀!季妃要是没个孩子,往后季家会如何,还真不好说呢。右相嫡出的子女中,除了季妃之外还有一个长子,却是个傻子,根本指望不上。”
“皇上登基,已有数十年,按理说季妃陪伴他的时日最长,却迟迟未有身孕,这男人的精力本就有限,如今再被年轻貌美的新晋妃嫔缠着要,能有多少雨露分给旧人?季妃想要受孕,可不容易咯,除非皇上,还是当年那个身强力壮的少年郎!”
屋子里,吴冕早就喝得不省人事,季远彰带来的随从听着隔壁的你一言我一语,脸上涌现出浓浓的恼火。
“相爷,不如属下去将那几个人的舌头给割了,让他们以后不敢再妄议您和娘娘的事!”
季远彰抬起手,冷着脸制止了他的动作:“就算你找过去,对方也是一群醉鬼,跟他们有什么好计较的?真要是动静闹大了,被有心人打听了去,反而麻烦。”
话虽如此,季远彰却脸色阴沉,显然被气得不轻。
但盛怒之下,细想那些人的污言秽语,他竟又觉得确有一丝道理。
他不可能一直都是右相,一旦他离开朝堂,季家就需要更有力的砥柱,来稳固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