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身旁的官员一听,这才仔细瞧了瞧聂远衡,别说,还真有几分熟悉,同时也庆幸当年没有为难过他。
聂远衡身形一顿,眼神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并没有接上县令的话茬,而是说起了粮食的事。
“本王运送过来的那些粮食,一半接上放粮的供应,同时也为开仓放娘的人家提供一些吃食,避免心善之人自己家揭不开锅。”
“另外一半拿到市面上流通,恢复经济,盈利的钱财都用于灾后建设上面,如果不够,后续朝廷会进行拨款建设。”
这本是顶顶的大好事,县令红光满面,应承下来,脸上的笑意都快堆成褶子了。
同时心中思索着聂远衡的反应,好大一会儿才从有粮的欣喜当中走出来,一遍又一遍回味着他刚才说的话。
好似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提过一句唐甜甜,也没听衙役说过有陌生的人看过唐甜甜。
怕不是回到京城做了王爷,过惯了纸醉金迷的生活,京城的贵女无论是身世还是样貌亦或者是礼节都不是他们这种小地方的人能与之媲美的。
看样子这是不想娶唐甜甜吧。
当年他在这没少受过唐家的恩惠,甜甜那丫头待他也是极好的。
随着甜甜长大,不少清白人家挤破门槛想去唐家求娶,人家是一个也没应承下来,定是对聂远衡情根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