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做了什么？他不过一个普通人。”叶攸宁的语气多了几分凌厉。
老者吹了吹茶盏：“小丫头莫急，我只是在帮他而已。”
叶攸宁不乐意了，他好端端的需要他帮什么？叶攸宁的剪刀已经拿在了衣袖里，一个快消散的残念要是敢伤害她的人，那她可不会管他是什么神仙大罗都得除掉。
老者意味深长地看了她笼在衣袖下的手：“你应该知道他体质非常人，如果没有人引导他迟早会疯魔的。”
疯魔二字一下击中了叶攸宁的心神，原书中陆修离可不就是暴怒成性后逐渐疯魔吗？
叶攸宁又重新坐了回去：“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者笑着摇头：“不可说，你们得自己去找答案。”
叶攸宁都给气笑了：“这里不是幻境，看来这洞穴也本身也是一件法器。以前的修仙者还真是厉害，不像我们只会看看风水推推命数、抓个鬼驱个邪。”
老者笑道：“末法里还能修炼到炼气化神你也算是不错了。”
叶攸宁跟他说这话，眼睛确实一直盯着陆修离：“前辈不过一缕残念却知外面已是末法，难道是生前推演所得？”
老者笑得高深莫测：“我还活着那会灵气就已经开始枯竭了，末法的预兆很久之前就已经刚开始了。我用法器为自己打造了这么一个埋骨之地，本想着等将来灵气复苏我还能再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