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国的人还是很忌惮发毒誓的。
越王本来就相信她不会撒谎,这会儿更是没有半分怀疑,他愤怒地瞪向秋雯雯,差点儿没气死:“你跟本王可不是这么说的!”
其实怎么说的根本不重要,他气的是这个蠢女人竟然没有跟他说实话!
若是他比伽罗先见到铅笔,他也能想到推广铅笔,这天大的功劳就是他的!
当然,铅笔真的先到了他的手中的话,他也不会推广给那些穷酸用,而是用来当做笼络士族的手段。
反正不管他怎么选择,都比机会直接毁在秋雯雯这个心胸狭隘的女人的手中的好。
秋雯雯脸色苍白地摇着头,一副她被欺负的狠了的样子。
但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人欺负她,所以她这一场戏终究是白演了。
冷澜之默默欣赏着对方的演技,原本她还有些兴致,但是看着看着却觉得意兴阑珊。
为何这些人总是露出这副她们很委屈很无辜的表情?
若她们真的是无辜和委屈,那她也就认了。
可偏偏,事情是她们搞的,错是她们犯的,事发之后她们不思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却总是想着靠装可怜博同情的手段来一推四五六。
她觉得挺没意思的。
她收回视线,淡淡的说道:“当初本宫没有昧下研发了铅笔的功劳,如今自然更不会贪功。既然你说这铅笔是从番邦友人的手中得到的,那便将这番邦友人的名字说出来,本宫用他的名字来为这铅笔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