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行吧。”
傻柱终究拗不过秦淮如,将兜里的零散钱都拿了出来,放在床沿。
“你数数。”
“不用,不用。”
秦淮如收了钱,抹了下脸上的泪水,匆匆离去。
“秦姐咋不数下?那也不够三百啊。”
傻柱迷惑地说道。
第二天,正当陈拥军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时,秦京如回来了。
陈拥军吓了一跳,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京如,你咋回来了?”
陈拥军话里有几分不悦,做人没诚信,说好了不回来的。
“这是我家,想回就回来了呗。”
“啥玩意儿?”
陈拥军愣神片刻,反应过来后,一脚踢翻了桌子。
秦京如没理会陈拥军,她故意搞突然袭击。
自从流产,陈拥军就没乡下看过她。
“陈拥军,你咋没上班?”
秦京如在屋里转了一圈,才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今儿不是休息日,这个时间陈拥军应该在轧钢厂才对。
陈拥军本想说请病假了,又一想,不行,病假打的可是照顾秦京如的幌子。
“我病了,发烧,请假了。”
陈拥军编了个理由,想搪塞过去。
没想到,秦京如根本不信。
她把手按在陈拥军头上,“发烧,脑袋冷的像冰。”
“我是低烧,三十四度,大夫说不好好休息,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