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如此。
柏泽清说得没有错,接下来的两天,林颂音确实没有再见到他。
只是,不用听他不冷不淡的“管教”,好像并没有林颂音想象中的快乐,因为即便他不出现,她每天的时间也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11月28日下午,林颂音上完令她狂打哈欠的练字课后,又被易竞家的司机送去上体态课。
林颂音不知道自己怎么20岁才出头,骨头就能硬到这种地步……拉筋拉得她想要短暂地去世。
最后躺下做冥想的时候,林颂音几乎沾上瑜伽垫就要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门上传来了沉稳的叩门声,林颂音疲惫地睁开眼睛。
等她望向门口,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就站在那里,林颂音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依旧保持躺在瑜伽垫子上的姿势,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在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人以后,她为他出现在这里想到了理由。
“你是明天去法国,现在来跟我道别的吗?”林颂音看着来人,问话的声音还带着运动后的倦怠,音量也比平常也小上许多。
柏泽清站在门口,对她的这个姿势还有问题始料未及,过了几秒也只是简单地说:“不是,结束了吗?”
林颂音迟钝地点了点头,带着一脸的疑问回答他:“结束了,但我还要去换下衣服。”
看来他找自己有别的事情?总不会是这个点还要送她去上其他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