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辅一脸恐惧地看着董媛,什么话都不敢说。
董媛的心中突然涌起极度的厌恶来,只觉得此人卑劣懦弱,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竟然还把这样一个家伙当做兄长看待。
将长刀扔还给萧战,转身朝外面去了。
萧战将长刀入鞘,扬声道:“撤退!”
众官兵立刻护着董媛退出了牛辅的将军府,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满地的尸体。
牛辅心中不由地涌起浓浓的恨意来,耳朵处的巨疼同时传来,令他的恨意更加浓烈,几乎不可遏制。
被击溃的卫队官兵渐渐回返。
几个军官回到牛辅面前,都不敢说话。
牛辅捂着已经失去了耳朵的耳朵孔,献血从指缝间溢出,挪到石桌边坐下。
看了一眼垂首立在前面的几个军官,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怒骂道:“全是废物!”
几个军官心头一凛,个个噤若寒蝉。
牛辅的火气稍稍平复了一些,问道:“我们死伤了多少人?”
一个军官连忙道:“具体数目还未统计,不过估计,伤亡人数只怕,只怕超过了一半!”
牛辅脸色一变,叫道:“这怎么可能?”
众军官说不出话来。
牛辅想到刚才黑衣队进攻的景象,不由得一阵心寒,虽然他不愿承认,但却经不住感到,刘闲被称为当世名将,还真不是没有原因的啊!
刘闲心中一直不安,因此便下意识地在卧房里来回踱着步。
然而没过多久,这种不安便奇妙的消失不见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