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这儿是明州,也不是昌国县。”马汉山淡淡的说道,“马某也提醒一下乌岛主,你和原来的范氏船厂的所谓纠纷,那只是一场合同骗局,无论做生意还是玩这种合同骗局,马某可以甩你九条街。不要给脸不要脸,给你一个解决的办法,按照平均每艘船的定金,双倍赔你们,此事就此作罢。否则,你喜欢怎样玩马某奉陪。”
“你确定要架这梁子?”乌光杰喘着粗气说。
“范子原是招宝山现代船厂的特聘技术总监、副总裁,他的事,就是船厂的事,他的事就是马某的事。”马汉山掷地有声的说道。
范氏船场,已改名为招宝山现代船厂,马汉山还给船厂制造的船弄了一个品牌:宝舢。他所以将船厂更名,并将范子原变成隐性股东,是为了将原来船场的事做一个了断,他不想范子原天天被搞的心神不宁,他需要范子原全身心的投入造船大业中。
“他的事就是马某的事。”这话,帮范子原挡了一切麻烦,这不是嚣张,这是担当,当然也是一种豪情。这种豪情,使得乌光杰竟然有一种畏惧的感觉。
他,凭什么揽事?大胆子还是……。
“很好,那乌某郑重再说一次,要么照契约赔偿三百万两银子,嗯,两百万两,这是官府判决后的结果。本来,按照明州府的判决,最后支付赔偿款的期限已过去好些日子了,乌某给一个面子马寨主,再给你十天时间。十天后,如果乌某收不到二百万两银子,船厂、还有那些作坊都是乌某的了。”既然谈不下去了,那就开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