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去世之后,男性角色便始终缺席(或仅充当背景),抹去“障碍”后女性角色的多样性才得以淋漓展现,电影中的女性角色在生理性别与社会性别间存在间隙,其所对应的家庭与社会两种环境外便衍生出“第三种环境”:最明显的是化妆间,不仅是进行伪装(戏中戏)的第一步,之后则与虚拟人物交换身份赚取抵抗外界的时间,并且所有的苦难都在此被叙述和呈现,苦难被浓缩提炼后再次看到《够野才行》般对自由的讴歌;其次便是隧道内奔驰的火车车厢,简单的光影结构搭建出穿越异世界的错觉(地理位置的切换引出多重身份),人物的存在只以动作暗示,是表面安静但内心不凡的空间捕捉 值得注意的是,电影中关于疾病(广义而言,如儿子的死亡,手术,艾滋等)的隐喻与人物之间的对应关系异常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