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进听了她这句话可来劲了,忽地从床上坐起来。满脸堆笑的说:“玉珍姐,谁不知你有这样的能耐啊。”这一句说得子江和邦明都微笑着。
满姐的脸顿时沉下来,跃进虽然不是笑的自己,想起那次被绑架进窑子的事就心里痛起来。
也许,这就是她人生中的最大耻辱。
不乐的回隔壁房间里睡去了。
“拿出能耐,发了财回家,就是真正的本事,这就看用什么方式方法了。”邦明并没注意到这些,一笑的问跃进:“你说呢?”
两人一唱一和的说:“是啊。还人人羡慕呢。我就是恨自己没这样的特长。”他也问邦明:“表哥,没这样的特长就难以发财,你恨不恨自己。”
朴玉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露了嘴,和他们斗嘴没意思。但她又不甘心他们的奚落,瞪眼望着二人,生气的说:“都是胡说八道,屁话连串,没一句正经话。”
说完,这才也回自己的房里睡去了。
跃进向她她的背影,做着鬼脸。
邦明笑着说:“我们话不正经,人可正经呢!相处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聊过你。如果你心里闷得慌的话就跟我们说一声,助人为乐是男人的本性。”
朴玉珍才到门口,这句话自然听到了,这段时间她天天呆在厂里,从未有过那种。长久的寂寞让她想男人了。
而邦明这话,无遗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去了,同时,朴玉珍露出胜利的笑容,觉得男人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