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什么事,张铭不知道,不过显然对凌厉来说很重要。
几人在房间里聊了一会,凌厉才被不耐烦得风萧萧赶了出去。
凌厉临走时,也没交代,但是管家却已经安排人好生招待张铭等人。
凌府。
进了后院书房。
凌青才好奇开口问道:“父亲,十八年前到底什么事?是不是不能让别人知道?”
凌厉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十八年前你生了一场重病,然后我去祖龙宫求先生救了你。先生不喜于外人焦急,也不想整天有人上门求医,便让我保证,不将这件事说出去。”
这么简单?
凌青显然不信。
凌厉又开口道:“好了。你别问那么多了。反正你记住,先生是你的义父,你要当作对我一样对他,哪怕他可能根本不记得你的存在。但是,救命之恩,当永世不忘。”
“明白了。父亲。”凌青恭敬开口道。
事情问不出来。
凌青也没办法,只能不问了。不过凌青也不傻,知道这事不可多问,自然也不会去问别人。
酒楼里。
张铭几人吃着饭菜。
张灵溪好奇问道:“风伯,十八年前的事,凌厉怎么那么紧张啊?我还隐约记得,当年他来的时候,他儿子整个人和一个冰疙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