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奚伐女人呢?”
“噢!我让她到厨房去了于絮尔很天真的说。
“那时我就看到萨维尼昂站在那儿,望着我出神。我以为他眼中有些惊奇和赞美的表情,便得意极了,恨不得想尽办法让他把我多瞧几回。我觉得以后非讨他喜欢不可了。只要他瞧我一眼,我做的好事就算得了最甜蜜的酬报。从那时起,我就时时刻刻不由自主的想着他。当天晚上,萨维尼昂先生动身了,我没有再看见过他;布尔乔亚街变得空虚得很,似乎他无意中把我的心带走了。”
“事情就是这些吗?”医生问。
“就是这些,干爹?”于絮尔叹了口气,觉得没有更多的事可说,非常遗憾;但当时的悲痛把遗憾的情绪压下去了。
医生把于絮尔抱在膝上,说道:“亲爱的孩子,你转眼就要满十六岁,做大人了。此刻你正在过渡期间,一方面是已经结束的,幸福的童年,一方面是爱情的骚动,使你以后的生活风波很多,因为你神经特别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