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蓉垂着头,思及当时在大街上,纪灵芝对她破口大骂,极尽羞辱的话。当时虽觉得难堪,几乎羞愤至死,但这会因为纪灵芝的死,却无话可说。
幼僖蹙眉:“你和纪珩真的没有关系?”
“真的没有那种关系。”玉芙蓉再三保证,“我被那个书生欺骗了之后,我真的想过一死了之,是纪大人救了我,他劝说让我好好的活下去,说不定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没什么可以报答纪大人的,听说他喜好文墨,因为自己也学了几年的字,便大胆写了一幅送给纪大人。正好那幅字对了纪大人的胃口,所以纪大人不嫌弃我身份卑微,视我为知己,时不时也会来凝烟台同我讨教文墨。”
眼见幼僖不发一言,玉芙蓉只当她是不信任自己,顿时慌乱起来:“是,我是喜欢纪大人,但纪大人只喜欢他夫人,对我只是朋友之间的情谊。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不敢奢求跟他在一起,只是想着,能有纪大人这样一个知己良朋,也是我此生的福气了。”
幼僖听她一番慌不择言的话,大概情急之下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清楚。幼僖也不想同她争论这个,毕竟逝者已矣,眼下除了真相,她并不想窥探什么。